这流言荒诞的很!
桐桐拿去跟皇后分享八卦,听听咱们朝堂的这些大臣们使得什么招数。
结果去的时候才知道几位皇子妃都在。
这是怎么了?这么齐整。
还没进去呢,皇后身边的公公就迎出来了,一边接了桐桐的大氅,一边低声道:“五公主请各位皇子妃去坤部当差,几位皇子妃来请示娘娘来了。”
桐桐心里便有数了,这事上小五并没有告知自己。
她有这样的思想准备,沾染上权利,亲母子亲母女都能反目,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。自己若是插手坤部,那小五就无法做主。皇后必是要管着坤部的,但皇后不会事无巨细。皇后向来不是一个爱沾染权利的人。但坤部事关重大,小五并不清楚东宫再这事上的□□。
攥在手里了,她不想跟别人分一杯羹。
于是,她此番作为就是故意的,故意没告知自己,就是表明她的态度,进而试探自己的态度呢。
桐桐点头,表示知道了!进去的时候依旧是笑语嫣嫣的,“说什么呢,在外面就听见好生热闹。”
几个人忙起身见礼,桐桐抬手将年长的三位皇子妃都扶了,见李三娘坐在皇后的一边,她就靠着另一边坐了,又问了一句:“说什么呢,这么热闹。”
皇后拉了桐桐的手摸着暖不暖,这才道:“无甚要紧的话,听个乐子。”
李三娘忙道:“……外面的传言可热闹了!储妃在东宫不尽知道而已。”说着就掰扯起来,“我娘前几日来瞧我,告诉我说,听人说了,有家的孤寡婆子心善,家里养了鸡了,黄鼠狼总也偷鸡吃!别人都劝,说是放个夹子,或是将鸡放在笼子里搁在屋里,挂在房梁上都成呢。这婆子却说黄鼠狼可怜,天寒地冻的这才偷东西吃。于是,便由着黄鼠狼去吃。不想当真是出了奇事了,鸡被吃完的那一日,那婆子突然肚子疼,嚷的街坊四邻都帮着叫大夫……那婆子嘴里不住着叫人听不懂的古怪话……您猜怎么着?那婆子竟是在那么些人面前,产下一女……”
左氏便轻笑道:“乡野村话,当乐子听听就罢了……”不过是村妇村言,如何能当真?
李三娘的脸微微有些红:“我母亲……不会哄我的!”
左氏:“……”事不是那么个事!皇后慈和,但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。没看见皇后迄今都是一言不发吗?伯父说过,太|祖最不信神鬼之道,说这个不合适。
郑元娘抬手拉了李三娘的手,摁在身边的椅子上,“你呀,没说有谁哄你了。只是我在西北长大,这些年,西北战死的人多了,我从未听过如此古怪之事!西域诸部,信仰挺多的,但其实谁也见过他们的神。”更何况,闹那个生天教的事,储妃杀了亲生母亲。这事天下几人不知,由此可见,皇室对这样的事,其实挺忌讳的。私下当个话题,说说就罢了,怎么在宫里说起了这个话。但这话自己却没法明白的说,只道:“我想着,若真有些……我父母焉能看着我自小受罪,不管我?”
李三娘就道:“别的都能是假的,可这生孩子,怎的就是假的呢?必是很多人看见了,那个村的婆子,我仿佛还有些印象,这又如何说?”
还真是要追根究底了。
桐桐就跟她解释几句:“她许是因为不好启齿的原因怀了一个孩子!不要吧,是一条命,她又孤苦。要吧,一个孤寡之人,怀了孩子,她没法做人,孩子也没法做人。倒不如闹这么一场……她是心善的,孩子是神仙精怪赐的……虽是少不了被非议,但过上一些年,事淡了就好了。”
可这怀着孩子,大腹便便的如何能瞒的了人。
萧氏就说:“我一个本家姑姑,自来不显怀。生了四个孩子,若不说有孕,都看不出来有孕,只以为是个稍微丰腴些的妇人。衣裳再一遮挡,就更不看出来了。许是人跟人有些不一样也未可知。”
是!就是这么一码事!何况现在所说的婆子,三四十岁都能被称为婆子。
但其实三四十岁还在生育期,当然是可以受孕的。
左氏就是她母亲在四十五岁上生的。
皇后将茶杯放下,脸上的笑也收了收,“坤部是小五主管的,她请了,那你们就去吧!叫人送你们出宫。”
是!李三娘觉得刚才说的话怕是皇后不高兴了。
人一退出去,皇后就叹气,跟桐桐说,“这个孩子呀……不好办。”
是!对她严厉些,她胆怯怯场。可对她慈和些,她便忘了眼前的人是皇后,一下子便没了分寸和尺度。
皇后不可能是村里谁家的婶子,觉得亲近了就能挨着坐的。也不是以前交往的任何人,什么话都能张口就说。
可这份尺寸,却不是谁教导两句她立马就能改的。非这么一步一吃亏的去学不可。
对李三娘是什么样的人,皇后提了一句就不再说了,只皱眉说起了事情的本身,“瞧瞧,流言一起,便什么声音都有。谁都想拿这流言来用一用,真真假假的流言到处都是……辟谣哪有那么容易的?内阁……这是何等样人呀,怎的用起了这般无耻的路数。”
桐桐就笑:“这自来坏事跟好事可不那么分明。您呀,只管高坐牙账,且看热闹便是了。”
热闹?
嗯!可热闹!桐桐和四爷召见了冯道之后,这个京城非同一般的热闹起来。
这天夜里,六郎正带着卢七郎还有好几个公子哥在湖边的船上观雪饮酒听曲呢,猛地就听到外面的侍卫惊叫了一声。
怎么了?
船上的帘子来开,窗户打开,就见雪光里一个红女女子缓缓的朝前了,眼看近前了,眨眼间,她缓缓的朝后退去。大雪天的,广袖飞舞,虽是没看清五官,但这恍若是仙子的姿态可就发生在眼前。
船上的人都没人敢说话了,只怔怔的看着那缓缓后退,退到湖中心消失不见的人。
然后不知道谁咕咚咽了一下口水。
不知道谁说了一句:“这是仙啊,还是妖呀?”
卢七急忙往出走,“得看看这人是人还是鬼?”
他出来直接跳下船。其实这船是不能动的,被冻在岸边了。可夜里只这里清净,在这里赏雪小聚,惬意的很。下面便是冰面。
温度低的很,而今湖面已经冻解释了。若是在上面滑着走,未必办不到。只是这人的平衡力一定非常好。
做冰嬉之人便能做到。
要不然,当真就跟鬼似得,看不见脚,只瞧得见人跟飘过去似得,除非这真是鬼,要不然怎么可能做到的?
不过不管是冰鞋还是冰车,冰面上绝对不会留下痕迹的。
可就是怪了,当真是一点痕迹也没有。
就有人问说:“是不是用棉布包着鞋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。若是如此,就滑不了了,更滑不了那么丝滑。
六郎跟着跳下去,叫人拿了灯来,把这一片都看完了,还真就是没找到类似什么东西划下的规则的划痕。
这说明什么?说明碰上妖精还是鬼怪了?
神仙吗?神仙可不是这么一个出场。
六郎摸下巴,没再言语。
等人都散了,只他跟卢七一辆马车。
卢七跟着他会王府,路上,卢七就问说,“殿下真信精怪之说?”六郎看他:“你说呢?”
卢七皱眉:“臣一直以为那般怪诞之说,当不得真。臣曾听家里的长辈说过一些旧事!曾有卢家人为官,做的是地方父母官。可县里当时发生了一件离奇杀人案,历经半年之久,案子不能破。可官员的考核就在跟前了,不能背上不破案的名声。于是,便使人在百姓中传,传那被害之人祭奠淫嗣,信奉邪神,最后以身献祭……百姓并不能辩别真伪,只以奇谈四处宣扬,最后闹到人尽皆知,人皆尽信。等上官来了,卢家这父母官便请上官去街上转转,走访民间。但凡问起案子,所有的人都众口一词,对献祭之事言之凿凿!这官员便摆难处,‘下官以为此案必有蹊跷,可一旦问到案情,便是如此。下官不敢贸然结案,请问堂官此案当如何了结’?结果呢?结果以自缢结案!原因便是信奉邪神。人证找了许多,每个乡邻好似都能证明此人信奉了邪神,而自愿选择了死亡。”
言下之意,所有的稀奇古怪背后,都藏着大部分人不知道的秘密。
六郎便笑了,“是啊!要不然,为何总是听说过妖精,却从未曾见过妖精呢?”
卢七松了一口气:“原来殿下也不信!可这好端端的……流言本就有许多了,再这么放任下去,怕是要坏了大事的。六郎更大声的笑了:“卢七呀,你都知道,稀奇古怪的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……那你又何必追着不放呢?知道的多了,可就不得自由了!”
卢七皱眉:“殿下之意,东宫……”
我可什么都没说!只是:“流言满天飞的时候去辟谣,便是说破大天去都没人乐意听。可若是更荒诞的,更具有传奇色彩呢?那只能是越传播越广。这就比如,狗咬人的事天天有,无人乐意去听。可若是人咬狗呢?人咬狗的事人人爱听,那就叫这流言继续传。比如,人为什么要咬狗呢?因为那家的郎君见那母狗长的颇为可人……”
卢七瞬间睁大了眼睛,这般的荒诞,谁信?
六郎闭上眼睛:要的就是离谱到谁都不信!
。 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,请下载星星阅读app,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。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,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,胸口一颤一颤。
迷茫、不解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这是哪?
随后,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个单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。
还有自己的身体……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。
带着疑惑,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,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。
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,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,外貌很帅。
可问题是,这不是他!下载星星阅读app,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,工作有段时间了。
而现在,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……
这个变化,让时宇发愣很久。
千万别告诉他,手术很成功……
身体、面貌都变了,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,而是仙术。
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!
难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,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。
时宇拿起一看,书名瞬间让他沉默。
《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》
《宠兽产后的护理》
《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》
时宇:???
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时宇目光一肃,伸出手来,不过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,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,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,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。
冰原市。
宠兽饲养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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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兽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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